冷冷的阳光扑在我的脸上

冷冷的空气浸泡我的身体

缓解了一夜以来的头痛

耳边循环播放着一首名叫《阿刁》的歌

站在放射源前

任凭X射线穿透我的头脑和心脏

医生说

我的颈椎不好

时间变成了点滴

滴答、滴答

注入我的血脉

人大概只有在脆弱时才会诗情泛滥

推开现实的门

混入湍急的人流里伪装匆忙

我又得活得像

世俗里的一个角色

许久记不起

人生,它是个问题